Wednesday, September 27, 2006

雨乐队

雨乐队于1993年由五名自以为是的愤怒少年组成,搞创作,玩摇滚,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你不服就屌你家人。键盘手阿顺更是把i don't care挂在口中。你不爽吗?i don't care ;你看不过眼吗?i don't fucking care。fucking 是之后才加上去的,当时他只会i don't care。

两年后加入北工站,参加第一届金锋奖创作比赛,把大热门悠扬创作坊干掉。夺取冠军、最高荣誉、最佳作词三大奖。之后我们的吉他手李伟熙更是用爱将悠扬头号主音荘慧君征服,可谓双喜临门。乐队确确实实把悠扬给干掉了,但李伟熙和荘慧君之间有没有干就不得而知。他妈的这小子口还真密!

1996年签约瑞华唱片发行合辑,发表了两首歌,以下是当时的过程:

拍造型照
唱片公关张秀琼小姐把我们带到录音室附近欧巴桑经营的理发厅洗头吹发。哇靠!有够简陋的。我们按着春带给她洗给她吹,果真吹不出型来,不羁形象的发型,有如贞操被野兽践踏!

进录音室
演奏与编曲由老师来负责。如果让我们来做的话,要浪费很多的时间与金钱。明白!无所谓!跟着便把负责编曲的老师介绍我们认识,叫John Goh,也是一名摇滚乐手,四十来五十岁。老师接着说:“来来来!小朋友!先听听编曲。”手指一按,音乐响起。哇靠!真的是摇滚耶!但那是八O年代的摇滚,换句话说是在开倒车,真妖寿!年轻摇滚歌手配落伍的编曲,整个录音过程就像是跟理发厅的欧巴桑在造爱。录音时间更像日本人的阳具那么短,又草草了事,效果有够烂糙,也很懒叫!

宣传:
再经几个月的混音,然后发片,接下来便是宣传。首先,往九八八电台作访问。由陈锋林添民主持,有问必答;有歌必唱。然后与听众作进一步的交流,很是简单。再来第五台,情形如上述。之后宣传部选了几处乡下地区作演唱。乡下人没事干,所以一有歌友会便挤满整个礼堂,三代同堂一起携手出席。但是我们没什么心情,因为放卡拉唱现场,很是不过瘾。而且乐队又闹意见,我身受四人杯葛!唉!当时真的是四面楚歌。匆匆忙忙的赶完了几场宣传,闷闷不乐回到槟城,从此不再归队。 

娱协奖:
张小姐来电,我写的歌入围娱协最后二十强,要我出席。我心在想,他妈的乐队都没了,出席有个屁用!但另一方面公司并不知道我们决裂了,合约之事,也不知怎么办。我想顺便谈谈亦无妨,随口便答应了。

某个清晨,我孤身南下。张小姐来接我,然后把我带到太阳大厦低楼吃晚饭。点完菜之后,张小姐摊开话题,随口就说:“这里很多小姐都是做那个的!”我也口无遮栏的回答道:“张小姐,她们流的水比你流的汗还要多!”接下来接到的便是一连串的挨骂。饭后,她把我送到宿舍,渡过我一身当中最孤独的夜晚。如果那一晚她回头按门铃,我肯定会对她展开性攻击! 

隔天起的早,因为睡不好,所以往屋外走。又看到那残旧的理发厅,隔几间店铺便是录像带出租中心。操!还没到营业时间,唯有等到十点,才看见姐姐带着她的朦猪眼来开门。想借租三级片,不行!公司的户口可是有记录的,惹来闲言闲语那还得了,打消念头,跟着租了两张不知名的烂英文片回来,好不容易捱到傍晚。看到张小姐车子驶来,有如新娘子看见花轿,兴奋无比,非笔墨能形容!

上车后直奔会场,那里已经布满人潮。我被安排到前六排的座位,前三排是刘德华,前一排是张映坤、谢继麟等人。坐不到三分钟,肚子发生状况,但脸色假装保持镇定,讲了借借!借借!借借借借之后,奔向厕所,拉开裤头,比里巴啦,有如雨下。回到原位总感到味道不清新,是心里作祟吧!

在台下看人领奖;看人拥抱看人痛哭!听人家讲得奖感言,听到耳朵麻痹!坐到腰酸背痛;坐到一名超级肥妹以八度高音呼喊华仔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唉!散场了!什么奖也没拿到。

累!又回到那郁闷的宿舍里,倒头就睡。

一大清早,牙也没刷,就直奔Pudu车站,消失于人群之中。我下定决心,回到槟城后一定要到国泰健身中心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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